（一）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文献综述

相关研究主要分为三类。第一类主要研究了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出口效应和进口效应）以及空间溢出效应。宋勇超（2017）^[1]将贸易效应划分为长期与短期，认为中国OFDI与国际贸易之间具有互补作用，中长期贸易效应较弱，但是短期贸易效应十分明显；张远航（2018）^[3]研究了中国OFDI与出口贸易双向影响的空间溢出效应，发现出口规模对OFDI流量不存在空间溢出效应，而OFDI流量对出口规模存在正的空间溢出效应；Ao Lei和Yixiang Tian（2019）^[4]构建空间杜宾模型研究了中国进出口和投资在不同地区的空间溢出效应，发现距离中国越近，贸易和投资具有更显著的空间相关性；刘欣（2020）^[5]从制度距离视角出发，发现我国出口贸易额与OFDI存量与流量均呈现正相关关系，而进口贸易额与OFDI存量之间呈现正相关，与OFDI流量之间呈现负相关；此外，王康康（2018）^[6]、姜海燕和文纳斯（2020）^[7]、王秋红和文竹青（2020）^[8]分别对南亚与中亚、西亚、欧盟、蒙古国等地区中国OFDI的贸易效应与影响因素进行了较为全面的分析。第二类则是对中国OFDI的空间分布特征进行了研究。刘文革等（2019）^[9]研究了地缘政治风险对中国对外投资空间分布的影响，发现暴力型地缘政治风险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呈显著负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