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班长给我发的崭新崭新的棉服坐上了火车,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车,火车轰隆隆的一启动震得大地都开始晃。乌啦啦吐出的白烟冲上了云霄。那时候一想到要去朝鲜打美帝国保卫家园我就在铺上激动的打哆嗦。班长还以为我打了摆子!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火车终于到了地点。那一下车我就惊呆了。真是漫天遍野的雪啊,白茫茫的一片。那地方除了雪和树啥也没有。下车前我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套身上了,一件接一件,一层套一层,那腿粗的像水桶一样。一下火车还没走路呢,那北风就在我的身上脸上呼呼的刮,刮在脸上就像刀割一样疼,刮到眼里立马就流眼泪。我敢说要不是我把所有的衣服都套在了身上,我一下火车就被那大风卷飞了。班长带着我们往根据地走。那时候咱们已经跟美国鬼子交战了一段时间。其实我骗了你,我跟你说我当的是高射兵,就是那种发高射炮打飞机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