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注家只能从比喻义、梦占等超现实角度解释。但比喻之义,恐怕并不符合原始心理。古希腊著名的“荷马史诗问题”,其中之一即“所述之事不可能发生”,如美神阿芙洛狄忒以老妪的模样出现。古代有所谓“胎教之法”,以保证天子子女的身体与灵魂的双重健康。王充所引为“子在身时,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非正色,目不视;非正声,耳不听。及长,置以贤师良傅,教君臣、父子之道”,一旦出现问题,便会出现灾异,“妊妇食兔,子生缺唇”“有不戒其容者,生子不备,必有大凶,瘖聋跛盲。气遭胎伤,故受性狂悖”“受气时,母不谨慎,心妄虑邪;则子长大,狂悖不善,形体丑恶”。天子之女,自然不能以跛、眇的形象出嫁,而借此比喻,恐亦未安。且此语又见《履》,王家台秦简中《归藏》卦主为“羿”,与《归藏》之恒我不能说没有关系,二者的承继关系,实际上远比“比喻”义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