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的性格未曾变过,小时候爸妈因这份跳脱,常唤“人来疯”,成人乃至成家后虽有矜持,但也未见明显改观,依旧是个见面人熟的直筒子脾气,那句“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的教诲,在我的处事逻辑里,俨然成了摆设般的存在。虽说数十年的摸爬滚打里,为此吃过“瓜唠”,甚至妄受了“杯葛”,端是应了那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过由心想来,若是真的改了,还是那个原本的“自己”么?
前些年九月中旬,在云南腾冲游山转水,恰一日结束了和顺古镇的行程。清晨里,沐浴着“阳温墩”的闲散,凭着路边等车去北海湿地的空档,竟然“志同道合”了两波的“素不相识”。瞬间小分队的“穿插迂回”扩充成了六人的“集团作战”,不得不说是性格的使然。六人来处分作三地,一处京城,一处荆楚,一处青藏。年龄相差倒是不大,前后错落了二十郎当岁,从事的行业么?在相谈处,却露出了“风马牛”的倪端,好在无伤大雅,革命目标离奇地相似:不以时间计,不以目的计,玩到哪算哪,求个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