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一个死循环就此形成了,当少数精英为世界带来了最初的科技之光,也让启蒙降临于群氓,后继之大众循着精英的指示、按照给定的方法从事劳动生产,将新生
一个死循环就此形成了,当少数精英为世界带来了最初的科技之光,也让启蒙降临于群氓,后继之大众循着精英的指示、按照给定的方法从事劳动生产,将新生的事业发展壮大,却又不得不自食其果,“精确可靠的方法让这种暂时的、实践性的知识脱节成为可能。运用此等方法来工作就仿佛是在使用一台机器”。 这些科技人员,被戏谑地称为“有知识的无知者”,在奥尔特加·加塞特看来正是大众人之原型,“当令其专门化的时候,文明也把他自我满足地密封在了自己的局限性之中”[](219)。 同样落入现代性僵局的也包括政治方面,自由民主政体的创设也让大众获得了参与社会政治生活的机会,能够对权力发挥监督、批评作用的公众舆论在社会中有了一定重量,它不再是专属于少数掌握文化领导权的精英的施展本领之场所,尽管大众仍会受到外界舆论导向的影响而由此做出受到暗示的判断,让公共舆论呈现出一定的同质化倾向,但正像哈贝马斯所言,“公共意见,按其理想,只有在从事理性的讨论的公众存在的条件下才能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