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车,走在离学校不远处,
忽然想起来,这附近有一条乡道,似乎是水贝村,在我们学校附近,但我从未去过,索性走了进去
和外面的喧嚣不同,走在这条不大的小路上,似乎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很安静,但我甚至有一种走在家乡小道上的错觉,
乡道上,时常,可以见到一群一群的小孩子,或嬉戏,或打闹,孩子们,笑脸盈盈,我浅笑着,悄悄走过,害怕搅碎这梦一般的情景,
村里的房子大多是民居,低矮,不雄伟
我抬头看着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大厦,有点哑然,哈哈,这条村就像夹在两边大山间的峡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走着走着,我经常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突然跃入我眼帘的古朴简约的旧式房子就像一碗白饭里突然出现一块肉,虽然不多却让人惊喜异常。
这些房子大多古朴,很简约,但简单不经意的装饰,倒也显得拙朴可爱,别有一种韵味,这就算是在我的家乡都是很少能够看见的,我甚至还见到了传说中的围龙屋,虽然有些破旧,但也让我高兴了许久,水贝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总是给我惊喜。
不过,确实,这里的节奏,比外面慢了许多,我时常可以看见村里的大人老人,悠闲地在弹幕村里散步,居然还看到,一个赤膊,小麦色皮肤的大叔,叼着牙刷在道旁刷牙,要知道,我天天六点半起床刷牙洗脸,赶在做早餐的时间前,赶紧出门,跑到体育馆,跑个五六圈,又赶紧回来
做早餐。现在才起床,对我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咦,好像扯远了,
再回来,
我遇到了一个“疯子”,在远处我还真没看出来她与正常人有什么区别,但当她走进时,她在说话,而且是对自己说话,我想起来,《重口味心理学》上说的,疯子也就是精神错乱者,坚信自己身体里还有一重人格或者说是,另一个意识,但其实它是不存在的,而多重人格的人,他是真的有好几重人格,但他是不知道,或察觉不到的,她或许在和一个并不存在的自己对话吧,她举止有些轻飘,就像迟子建《必要的丧失》里的那个精神病患者。一举一动,有种无视一切的“傲慢”,高尔基称他们为“万王之王”。
当然,还是有不和谐的声音,比如说,
建筑工地中,乒乒乓乓,敲敲打打,在这个宁静的城中村显得格外的刺耳,平时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看到这边盖房子盖得热火朝天,当时倒没觉得有什么。
忽然想到或许刚才在围龙屋那边,可以把村子被两边高楼夹在中间的画面拍下来,将拔地而起的高楼与日益破旧的古朴民居形成反差,可以取名为“城市的扩张”或“乡村文明的没落”再或者“建立与毁灭”,反正就是表达对城市快速扩张的担忧或者是讽刺,反正就是这样吧,但现在已经走出好远了……
下次有机会再拍吧
正当我想着拍摄我人生中第一部作品时,我忽然眼前一亮,走过一个拐角,一座古朴的庭院式民居忽然映入眼帘,惊艳,我赶紧走到门口,匾上写着四个字“黄氏宗祠”,笔法刚劲有力,很有韵味,这时我才仔细观察它,大门是那种老式的木质大门,时间似乎挺久的,门上的红漆都已经掉的差不多了,有一种非常厚重的感觉,让人很踏实,就像看着自己须发皆白的老祖父一样,说不出的亲近,门墙上的琉璃瓦的颜色已经变得暗淡,祠堂不大,静静地坐落在一片并不高大的民居中,似乎静静地诉说那沧海桑田的故事,
转身,我继续前行,余光瞥见了一些东西,转头一看,居然是一个纪念碑,我高兴的走过去,碑体不大,上面刻着烫金大字“革命老区水贝村,勇敢,勤劳的人民”革命老区?我真的有点惊讶了,这我真不知道。当然,这纪念碑并不大,甚至有些简陋,我不是很敢拍照,就在我走进纪念碑时,莫名的觉得路人的眼光有些戒备,当然,也可能是错觉。
走在132乡道上,经常有“山穷水尽一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经常就是看着远处总觉得路已经到了尽头,但一走近,便会惊奇的发现:还有路,对,还有路,就算你总觉得前面没路,前面还是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