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我愿做头印度的牛》为作者:朱璇最新的研究成果,本论文的主要观点为朱璇自述 这是个姑娘的名字,前阵子看非诚勿扰,有个女嘉宾也叫这名。出生前,
《我愿做头印度的牛》为作者:朱璇最新的研究成果,本论文的主要观点为朱璇自述 这是个姑娘的名字,前阵子看非诚勿扰,有个女嘉宾也叫这名。出生前,我爸妈就给我起好了这名,说是男女可以通用,现在倒觉得这名字和我偏女性的外貌挺相称。柔和的外表,柔和的名字,包裹着我的野心,我至今仍然感受到我身上有着一股子江西革命老区的匪气,这匪气是天不怕地不怕,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每个人生而平等。感谢生我养我的江西,上大学前我一直待的地儿。大学就读于上海市人口最多的大学,上海大学。上大本地学生多,留学生也多,据说有八十几个国家,估计一想北京有北京大学,那上海就是上海大学了。当时我志愿填满,天津大学、青岛大学、上海大学、厦门大学、汕头大学、深圳大学、广州大学、从渤海到黄海到东海到南海,一心想去座靠海的城市。来上海发现上当了,这是座名字里就赫然带海的城市,但并没有多少海的味道。 我是个懒人,在来上海前,十六年里我几乎没有离开过我所居住的江西省丰城市方圆一百公里的范围,前十三年则几乎在以孙渡镇中学为圆心的三十里范围内移动,甚至初中三年几乎没怎么出过学校,因为我家就住在学校里,我妈做过我班主任。和班主任在同一个屋檐下,吃饭,看电视,洗脚,睡觉。高中去的抚州一中,在接近一百个人住的一间图书馆阅览室改造的寝室里住了一年,经常排队刷牙,排着排着便没水了上课铃响了,牙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黄的,至今我还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后新宿舍建好,室友骤减为一人。 进入大学后,我这个懒人,则变本加厉了,不出意外都是中午起,然后早中饭一起吃,再发展到后来就是下午起,早中晚一起吃,省俩。我不是文学青年,在上大学之前也几乎没看过什么文学作品,仅涉猎的几部也是为了学英语而看的那种薄薄的绿皮封面的书虫系列,左边是英文,右边是中文,直到毕业也没搞懂里面的人物关系,是无聊促使了我写作。我一直觉得大学语文教育对我个人来说是成功的,因为它几乎不开设语文这门课,我得以体会自由写作所带来的快乐。起初这种打发时间的廉价方式,没想一直持续到现在已十二年,前后写了《大学二三事》《十九岁的荷尔蒙》《魔都恋人》《我愿做头印度的牛》《潘朵拉的救赎》《玛赫咖啡馆》等六部作品。同样因为懒,几乎没怎么投稿,至今未发表一字。 《大学二三事》是大二开始写的,由于平时还得研究泰勒级数薛定谔方程之类的东西,写到后面我就忘记前面写了哪些人和事了。就像毕业后各奔东西,曾经朝夕的同学只要没加上微信的,都完全不知在哪在做着什么,好在记忆还可以随时掏出来。这是我的处女作,也是唯一虚构的作品,但不少情节也是自己的经历。人物名字则选了大学同学里最好听的几个,请勿对号入座。我对于写作的理解,千言万语尽著一人字,怎么写这个人,一个真字。所以我不止一次想把这部作品格式化,但断续十年的修改,以及作为我的处女作,还是不嫌子丑把它留了下来。有朋友读来说这是一部长篇相声。 《十九岁的荷尔蒙》记录了我十九岁杂乱无章的感情生活,这种感情生活基本上是单方面的,属于一个人营造出来的,女孩们则大多是不知情或被迫友情参与。涉及到隐私的地方只采用姓或者名,其余均采用全名。期间我也在使用假名和真名间犹豫不决,也曾尝试给姑娘们取一些美轮美奂的名字,但每次读来都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想,一个你喜欢的姑娘,哪怕她的名字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也都是独一无二的,一念到很多场景就能历历在目的。你是名字,谁的心事。起初这部作品叫暗恋的一些事儿,但因为暗恋的对象估计有两位数便更名十九岁的荷尔蒙。我整个十九岁是在荷尔蒙的支配下度过的。 十九岁这一年的捕风捉影是《魔都恋人》的铺垫和餐前小点。在我心目中《魔都恋人》它不是小说,它是我那两年日夜的生活,第一次恋爱的体验。庆幸自己能记录下所有细节,它值得我珍藏到老。不管有没有读者,写完就已感到满足。回头看这只是一段平凡琐碎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虐恋,对我特别只因它是初恋。初恋的小鹿悸动苦,初恋的苦辣酸甜,初恋的情仇爱恨,直至疯狂如一万匹脱缰的野马。我没有勇气再读一遍,很多段落背后都是曾经切肤的腥风血雨,热恋中的男女都是非理智的,没有距离的爱情就像连体婴儿一般难以长久。体裁上,这是部在上海谈恋爱的流水账,有繁华的大上海,更多的则是柴米油盐的小上海。白驹过隙,一晃近十年。每一个在上海生活的人,或许都有位铭心的魔都恋人。如今她或他可能已悄然无踪影,可能偶尔还会在梦境里虚幻地徘徊,也可能幸运地在身旁带着孩子在厨房炒着菜。如果说生命是一场体验,那么一次即使最终分开的恋情,也要远胜于从未相遇,因为它或许才有了叫青春的这件东西,它是生命本身,它让人成长。 《我愿做头印度的牛》是随笔集,取其中一篇作为书名。前面一半主要零八年写的,后面一半主要一三年写的,近两年做了些缝缝补补。中间对文革有点着墨,那是中国上亿公民梦魇的十年,严谨讲那个年代还没出现公民。我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每个人都能是真正的公民,再无人在公民之上,也再无人在公民之下。扔掉了挑拨离间的成分与阶级,如今还需弱化民族地域和职业,无论什么民族什么地域什么职业,首先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对人的尊重往往反应着一个人以及一个国家的素质。另有些个人的回忆,假装语录式的只言片语,会有很多错别句,逗号和句号的使用错误,主谓宾定状补的随意穿插省略,专业人士见谅。我对文字的理解,只要能表达到意思就够了,语法只是对口语多余的归纳。有些修改是在印度出差时做的,添了些游记和句子,一篇零八年的文章可能会加上几句一三年的话。在没遇见印度的牛前,我觉得这世界最幸福的动物就是熊猫了,现在想想应该是印度能四处闲逛的牛。大多数熊猫虽住着几千平带空调带草坪的房子,但它没有自由。印度的牛有着自由而无用的灵魂,这是它比熊猫更幸福的地方。 《潘朵拉的救赎》一位女性朋友法文名叫潘朵拉。正如神话里的朵拉,现实中朵拉也一样性感,美到在北京打出租不用钱。但朵拉也遭遇了普通姑娘未曾经历的磨难,数度走到自杀的边缘。由童年家暴引起的对安全感的缺失,由一次高中做作业被同学群污进而导致成年后对性的放纵,一再伤害了闺蜜和深爱自己的男人。作为受害者和施害者的朵拉痛苦不已,该如何实现自我的救赎。基督佛与道、宗教与艺术、灵魂与肉体、纠缠不清交织一体,或许倾诉出自己最隐秘的痛是第一步。这部作品第一个读者是位成都的姑娘,看完她说感到很幸福。我诧异,姑娘说看了朵拉经历的痛苦,反观自己有爱她的丈夫,疼她的父母,有她深爱的女儿,没理由不幸福。幸福的生活都是相似的,不幸的生活各有各的不幸。突然发现这是部谈论幸福的作品,或许幸福就是努力后过上了自己想过的生活。书里有不少禁忌,未成年朋友请在父母指导下阅读。成年前主要面对的问题是考试,成年后除了考试却什么都得面对,问题也随之而来伴终生,这便是生而为人的故事。朵拉是面真实的镜子,照出了众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及挣扎。朵拉也是受害者,人生苦短,或许唯有原谅与爱。 《玛赫咖啡馆》是个半成品,本打算写个十年写到有一天玛赫不再营业,但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写了三年玛赫便于一六年十月关张。玛赫或许是沪上离文艺最近的咖啡馆,后院上楼就是收获萌芽上海文学,以及上海市作协。来这喝咖啡不少都是文学爱好者,以及楼上的编辑和作家们,或者远道而来驻足停留的文化名人,坐你隔壁座喝拿铁的很可能就是位新晋矛盾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很长一段时间,我只在这间一百平的咖啡馆内被称之为作家,相比作家我更喜欢作者这个默默耕耘中性低调的称谓。叫我作家的正是咖啡馆的老板娘秦一女士,她也爱写作,同时翻译了不少俄罗斯作品,端庄优雅慧质兰心,天妒完人不幸罹患重病。她看完我的作品,说写得很棒,鼓励我要坚持下去,说她一定会好好活着等我拿茅奖的那一天。我感动于她对每个人的尊重及善意。秦一姐曾说,如果人生是一场从生到死的迁徙,那么我希望玛赫是你的灵魂栖息地之一。我的灵魂曾在那栖息了三年,有时服务员会是漂亮的俄罗斯姑娘,哪怕喝一杯她们端来的白开水也是一种享受。在玛赫咖啡馆,我无拘无束完成了《玛赫咖啡馆》。没有任何主题,每一缕思绪便是目的地,聊文艺、聊理想、聊亲情、聊太阳系的形成、聊人类的进化、与作家编辑们对话,言无所忌。写过六本书,这应该是最自由的一本。 秦一姐希望我坚持下去,我想说喜欢就不需要坚持,勉强喜欢才需要坚持,不喜欢那便是煎熬。对于作品写给谁,写什么,为了什么而写,我也思考多年。如今得出的结论是,为自己而写,写我感兴趣熟悉的东西,为了自己更幸福的精神生活而写。至于作品的标准,那便是要征服自己,获得自己的认可是首位。毕竟人大部分时间都是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如果自己对自己都不认可,再多外界的认可也是徒劳。作品服务于自己,先解除治疗自己的困惑与焦虑,影响了读者带来了物质那都是顺带。作品就像自己的儿女,构思是十月怀胎,落笔是呱呱坠地,过程是心血培养,待作品完成便是儿女长大成人踏入社会之时,一个作者的使命便已完成。当然部分作者也会在发表出版时帮着看下亲家,一起帮着儿女在社会上立足,但终究还是要靠他们自己,看他们自己有着怎样的实力,受过怎样的栽培。作品即作者的全部。 这几个作品都是相互交织存在联系的,甚至《魔都恋人》的结局是在《玛赫咖啡馆》中出现的,而《魔都恋人》又是《十九岁的荷尔蒙》的延续和发展,《十九岁的荷尔蒙》与《我愿做头印度的牛》原先是同属一部作品《一个人的聊天》,后来我把感情部分拿出来成了前者。写作即聊天,面对一段经历一个故事,假设你面前有位挚友,怎么能生动有趣地娓娓道来,写下来便是有力的文字。为此《大学二三事》之后的五部作品的主体,几乎是一气呵成。经常有朋友说,你在写小说呀,我会感觉受到了轻微的侮辱。小说意味着虚构,意味着编造,小说的名声已被太多胡编乱诌所毁坏。而我的是纪实,很多段落是拿生命在写,毫无难为情地讲,像天鹅爱惜自己的羽毛那般爱惜自己的文字。将来也不准备对自己的写作设任何边界,小说是文学的一个子集,而文学又只是文字的一个子集,小说在文字世界是一个很窄的存在。我近几年计划的三部作品是,宇宙简史,人类简史,文明简史,回答我们从哪里来这个简单而又复杂的问题,希望通俗到中学生都能看懂。以史为鉴,无非是为了更好的未来。或许还会尝试几部类似宫崎骏那般的童话作品,无法忍受国产动画剧本的拙劣。思想与感情充沛的故事和幻想是一部动画的灵魂所在是道,画面则只是术,而国产大部分动画道与术皆输。好不容易攒了十二年,憋出一部大鱼海棠,画面上已经接近宫崎骏,新海诚的甚至更精细,但道上面还是偏弱,前者缺乏触动人心的情节,后者缺乏幻想力的张狂。 数年后当我看到中国唱诗班的原创动画《相思》等,超越宫崎骏的只有中国人才能体会的那份独有的诗情与水墨,才恍然中国也曾是诗的国度。所谓春风十里不如你,桃花三里不及卿,弱水三千只念君,有时候也不得不面对无奈的现实。但曾经在儿时种下于青春发芽的那一粒红豆,都是人生虽痛心但唯美的点缀。一年出一集,一集几分钟,青梅竹马、人情风俗、游子仕途、家国命运,在泼墨丹青的江南烟雨间,在唐诗宋词的余韵留香中,可谓春风化雨汇入心田。中国动画无心插柳之作,没想在上海嘉定地方志的宣传片中获得了道与术的皆胜。 若干年后有机会浪迹异国的话,可能会写些诸如《印象法兰西》《印象德意志》之类的小资书籍,也可能会有类似《非洲三万里》这样的作品,我的目标是深入五大洲南北极。也会考虑写些基于历史与现实,具有故事性的电影剧本,从第一人称跨越到第三人称对很多作者来说会是个坎。《玛赫咖啡馆》也可能会出两个续集《南回归线》和《文艺派》,另两家我常去的咖馆。一些特别的国家及地区,日本台湾香港与上海的历史与现实的随笔,甚至以后各种想尝试的领域飞行登山与航海,才发现我待写文件夹里有四十八部书之多,难怪最近口腔溃疡。也别给自己挖坑了,这些书可能一部也完成不了,我已写的可能一部也发表不了。但无妨,这些已完成的作品陪我渡过了最踟蹰的日子,反哺了我口语,助我确立了自己的三观。 我目前的工作是工程师,出差比较多,去过中国数百个城市。偶尔会遇到危险的场合,曾经在大庆油田一个直径十六米的高压罐上,液化气就在眼前喷了出来,本能地跑到厂区最远的办公室躲一桌子下,这会儿谁要在罐顶点根烟隔壁厂估计也得平。偶尔也去钢厂,沙钢本钢兴澄特钢,上百吨钢水在额头前吊来吊去。工业领域的长期工作养成了我谨小慎微的习惯,经常出门两三百米了还要回家查下门有没有锁上。感谢这份工作让我游历了上百座城市,还拿了不菲的补贴。一晃已近而立,八八年立冬的凌晨闯进这世界。当年在抚州一中高三一班算大龄学生,比最小的大四岁。有几个同学十三岁就参加了高考,传说中的少年大学生,大学毕业了都还没成年。轮到我进大学发现自己居然成了系里面最小的,才想起自己幼儿园只读了三个月,在江西接受的则是偷工减料了一年的八年义务教育,现在想想反倒成了福利,少读一年书多拿一年工资,感谢生我养我的江西。来到上海后,见识了不少优秀的年轻人。让我明白学识和视野和年龄并不一定成正比,有时候还成反比。不能停止学习,信息时代停止学习的那一刻起就将成为文盲。年龄永远只是个数字,见过年轻的老者,也见过暮气沉沉的九零后。年轻完全取决于心态,取决于是否有一颗时刻保持好奇与战斗的心。不知是否符合录用要求,望您批评与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