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床是囚禁软弱者的牢笼。没有水的浸润却也软弱了,不去再步迈前。有一天听见了陌生却又带一丝亲切的雷响,我又想起了云。这不是对我的召唤,不过依旧令我羞愧,低头看见的只是自己在树下挪腾而更显污泥的双手。我又感受到了扭曲,这似乎并非来自太阳。接下来的是许多天我一直在这种扭曲中度过。这可恶的异样感,没有那么撕心裂肺只像是往你咽喉灌入咸汤,不太疼却也是说不上的难受。
慢慢地雷声散了,烈阳也远了。我似乎可以去找水源涤净双手,不过抬头却不知云去哪了。原来是我在那份树下的扭曲的折磨中,不自知地创造了风,把云驱远。现下我不知道水在哪,云在哪。而我也烂在泥淖,剩下的也只是喘息机会。